熙熙攘攘的比特币投机潮 - 比特币今日价格

wangjia

清湖渔夫
罗伯特?希勒的《非理性繁荣》曾经给西方经济学射进一束接近真实的亮光，以预测所谓“互联网泡沫的破灭”名噪一时，不过随后包括罗伯特?希勒在内的西方经济学家又陷入了盲人骑瞎马的境地。在市场中，大规模羊群行为的发生，是垄断资本操纵大众行为的结果，垄断资本或者资本大鳄通过操纵羊群行为，在市场及社会领域掀起各种投机浪潮，目的无非是从市场对手身上获得利润，也就是通过某种社会性的游戏或者博弈过程，对市场中的大众或者说中小投资者的个人财富割韭菜或者剪羊毛。罗伯特?希勒可能发现了这种秘密，但是绝不敢将之大白于天下，至多也就是以“非理性的繁荣”的名义进行暗示，他也做上了谁也没错的“好好先生”。围绕着比特币日益发展的市场热潮，同样是所谓“非理性繁荣”的再现，我们不妨去透视这个过程，看看它的来龙去脉。
起于青萍之末的市场投机
翻动的扶摇羊角，起于青萍之末。在资本主导的市场中，因为资本操纵着市场价值体系，所以任何商品或者产品是被资本赋予价值或者定价的。比如在王羲之、齐白石的创世名作问世之时，他们的画作是没有价格一说的，因为这些画作没有资本来购买并且以货币对它们进行计量。同样，比特币作为一组数字符号在网络领域诞生，可能只是计算数学领域某个研究者研究成果，如果放在某个角落不被人注意，可能会寂然无声地最终归于尘封的历史。这种成果究竟有什么作用，是否能如它的创作者中本聪所谓地成为货币，不是中本聪自己说了算，必须得到足够的社会认同或者承认。不过就市场的现实而言，比特币却不是如中本聪所愿的那样成为货币，而是被市场中的资本当做商品予以认同和定价。比特币被资本赋予价格，也就得到了资本的承认，作为商品开始了与他的创作者设想大相径庭的市场角色历程。比特币本无价值，但是它的出现极好地拟合了哈耶克的货币理想，迎合了现代货币主义者的货币主张和抵御“通货膨胀”的社会情结，还有罗伯特?希勒本人大声疾呼扩大“金融民主”，为它站台助阵；因此它潜在的社会拥趸群可能出乎意料地庞大，于是被资本看到了潜在的市场价值，针对它的潜在拥趸群的图谋也就开始付诸实施，。
事情伊始，2008年，1美元=1300个比特币，亦即一个比特币=0.00077美元，这是估值结果。离比特币问世一年之后的2009年，才有了偶尔的比特币交易，初始价格成交一个比特币仅卖5美分左右。这是比特币作为商品的开始。一个商品市场的形成，必然是偶尔的交易逐渐向越来越多次数的交易发展，织造积累交易关系维度，进而形成它的交易人群或者圈子——市场参与者人群或者一群资本个体；因为交易价格差异，也就引发资本的投机活动，投机者向比特币的低卖方报价者买进，再寻找比特币的高买方报价者卖出。投机活动的增多也就让参与者和场外旁观者看到“赚钱效应”，于是越来越多的想在比特币交易上牟取差价的人加入进来，交易日益频密，由交易关系联结的市场人群日益扩大，资本向整个市场涌入。据有心人不久前按照比特币钱包所在的网络地址进行统计，拥有1个比特币的有195,170人、10个比特币的91,702人、100 比特币的10,155 人、1,000 个比特币的 1,159人、 10,000个比特币的91人、100,000 个比特币的 3人。比特币的总计数目共12,031,965 个，处于流通中的比特币总量是1192.2万个，余额大于零的比特币地址总数是203.2万个，平均每个地址仅5.86个（这份数据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资本通过投机推动的比特币热潮及其运行机制，仍然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基本的市场机制——题材价格模式，这是一种以人为主体的市场大众行为方式或者机制。比特币投机潮的上升和下降过程都具有自我强化的特征。看涨的比特币投机潮一方面是参与者越来越多，纷纷入场牟取差价，滚雪球式地形成越来越庞大市场拥趸群，另一方面是交易活动在时间和空间上越来越频密，比特币的交易价格越来越高，似乎涨势暂时看不到尽头。据一些研究者对价格取样，2008年1美元=1300个比特币，2011年2月10日突破1美元，2011年6月2日突破10美元，2011年6月9日突破30美元，2011年11月14日跌至1.99美元，2013年3月18日突破50美元，2013年4月1日突破100美元，2013年4月10日达到266美元，2013年4月16日跌至50美元附近，2013年11月6日突破266美元，2013年11月13日突破400美元，2013年11月14日 达到447.50美元，2013年11月19日 达到1081美元，11月28日比特币在热门交易所Mt.Gox的交易价格突破1200美元，并创下收盘价1224.5美元。
近十几年来，由于西方极端个人主义所带来的的社会文化倾向，加上在股票市场、期货市场和房地产市场中一些人的一夜暴富的示范作用，在普通社会大众中的发财梦也在蔓延。比特币市场的形成和一些在比特币市场淘金的人们的财富增长的“示范”，为发财欲望的宣泄提供了新的渠道，再加上国内外的新闻报道推波助澜，更是诱发了国内比特币炒作的疯狂；作为市场中的活动大小比特币拥趸们，浑不知自己已成为市场羊群的一份子。
统御市场的“货币概念”题材
因为哈耶克、罗伯特?希勒和米尔顿?弗里德曼的货币理想被人们以种种逻辑联系到比特币身上，所以比特币这种“未来货币”的概念和题材也就开始随着比特币市场的扩大而发酵扩展。不过比特币在市场中不是以市场的中心——货币来表现自己的，而是作为市场中现有的货币的买卖对象出现的，这或许对坚持比特币是货币的观点的人们是一个讽刺，因为市场颠倒和玩弄了他们信誓旦旦的东西。而在市场中，重要的不是比特币是否是货币，而是比特币是否能赚钱，人们在炒作比特币的同时将比特币作为“货币”的依据在于，比特币这种“货币”的确值钱，而且市场越热络和疯狂，它就越值钱，最终价格上升到到1200多美元，价格堪比黄金。实际上在市场题材的构成中，比特币的价格即便是某一组买卖双方或者某几组买卖双方德交易活动而形成，因为交易价格信息的发布，对市场同样有消息释放和提示作用，提示人们比特币的值钱程度，从而诱发人们的发财欲望并且采取行动。如果我们非要论及比特币的市场地位，那么它不是货币，而是围绕比特币的所有活动都在被比特币的所谓“货币概念”所维系，从而形成统御市场的“货币概念”或者流行观念，从而构成比特币市场中所有人的心理基础和行为依据，并且这种心理基础和行为依据又反复地被不断刷新的比特币交易及其价格所“证实”；哪怕是“货币概念”在归于冷静后看起来是如此的不靠谱。
比特币的“货币概念”作为题材的另一个具有影响力的形式就是在媒体上掀起关于比特币这种网络电子货币大讨论，设置和操纵概念和讨论议题，无法查证的国际新闻、牵强关联的名人参与、一夜暴富的民间神话时时见诸媒体，邀请名家做访谈和点评；众多的专家和学者卷入舆论潮流，正反意见往复交锋；重要的不是探求所谓的货币“真理”，而是保持争论的热度和吸引眼球，把水搅混，让市场大众在漩涡中被误导而不自觉，诱导市场大众配合炒作的节奏而盲从。
继美联储 伯南克对比特币进行两次肯定之后，2013年11月19日，受伯南克“谨慎祝福”的激励，比特币迎来了史上最大幅度的上涨，11月18日，比特币兑换人民币成交价为3226元；11月19日，成交价为5880元；11月20日，成交价回落至5110元；三四天的时间，涨跌幅度之大，令人咋舌；21日下午4点，又降至4200元的关头。兑美元比价一度冲上1000美元/单位比特币的高峰，随后大幅回落。
2013年12月5日，在央行《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发布后一小时内，在中国市场的比特币一度暴跌35%，从最高近7040元“跳水”至4512元。今年1月7日，淘宝发布公告，宣布将于1月14日起禁售比特币、莱特币等互联网虚拟币等商品。在银行、支付宝、财付通等平台关闭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的交易窗口的消息出现后，比特币的价格又出现跳水，一度从1242美元跌至640美元。
而在央行的监管大棒落下之前。世界上第一台比特币ATM2013年10月在加拿大落地之后，第二台即将登陆香港。SecondMarket在2013年10月发起了美国第一个比特币信托基金。波兰华沙黄金交易所、伦敦出租车公司Wheely.com、荷兰刑辩律师、单反相机电商DigitalRev.com……纷纷支持比特币交易，甚至Facebook也传出了正在测试广告支付支持比特币的消息。2013年11月28日，比特币兑美元价格自冲至历史性高点1200美元后，接着在各国央行陆续发出的预警声中连续画出三个V字形被拉至600美元以下，随后又在越来越多国际商业机构接受比特币支付的利好消息下持续爬升，比特币又弹回1000美元。在经历了中国央行的封杀之后比特币似乎前景一下黯淡了好多，但是显然还有其他人看好比特币。据外媒报道，美国在线零售商Overstock.com计划在2014年开始接受比特币购物交易，公司CEO在接受采访时说：“我认为一个健康的货币体系最终将不是政府官员一时兴起建立的一个上下颠倒的金字塔，它应该建立在一个政府无法控制的基础上，虽然有很多的虚拟货币，但比特币是我知道的唯一不可人为制造的货币。”
看空比特币的声音一直伴随着比特币的发展，其中最著名的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格曼。作为西方经济学界的著名叛逆人士，他称比特币是历史倒退，“我们正在一路挖矿，挖回十七世纪。”对于这种妨碍比特币投机的“反派”人士，市场中的资本不会给他“好看”。2013年克鲁格曼一共写了四篇质疑比特币的文章，冷静和理性却赶不上利益上的一锤定音；有好事者把这些文章的发表时间嵌入MtGox的交易情况曲线图后发现，每次他抨击比特币，比特币就应声上涨。
在题材-价格模式中，既有利好消息和利空消息的交替循环，也有市场价格的升降循环，这两种循环相互映射，彼此交织。
谁在操纵市场？
在市场中，大资本历来居于市场交易关系体系中的主导地位，尽管它们的联合与共同行动不为外人所知，但是一旦它们在某个市场进驻，就绝不会仅仅担当看客。
据Business Insider报道，去年11月5日，两名来自美国康奈尔大学(Cornell University)的研究人员表示，他们已经发现了比特币的一个基本缺陷，这一缺陷或导致比特币货币体系崩溃。该基本缺陷与比特币的 “挖矿”流程相关。美国康奈尔大学计算机科学系副教授Emin Gün Sirer和该系的学者Ittay Eyal的研究表明，当很多矿工一起合作时，他们可以获得更多非“公平份额”的比特币，这将导致整个系统被垄断。研究学者在报告中指出：“比特币的问题存在于其工作方式，少数矿工群体能够获得的收入超过其公平份额。这将由分散化控股方式转化成某些小团体的集中控股。这些团体将决定参与挖矿的人员以及挖矿的过程，他们甚至可以凭自己的意愿随意停止采矿。还有传言称，目前最大的两个“矿池”已经控制了比特币网络53%的计算能力。在比特币的生成上，就存在少数人在越来越困难的挖矿活动中掌握大份额数量比特币的现实可能性。
2013年12月5日，美银美林宣布正式将比特币纳入研究范围并发布了首份研究报告。这家投行预计，按照目前的供应量计算，1个比特币的公允价值约为1300美元。美银美林认为，比特币可能成为一种重要的电子商务支付方式，是传统货币交易提供商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作为一种交换媒介，比特币有着明确的增长潜力。不过，比特币依然存在包括价值不稳定以及交换过程中容易出现安全隐患等缺点。著名投行往往成为市场的风向标，评估报告本身也在引导和操纵市场人群的看法变化。
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接受央视采访时曾表示：比特币疯涨和暴跌的背后是有大户在操纵。他觉得这个里面因素很复杂，个人的判断应该是有大户在里面操纵，就是说大户操作，从这个里面上上下下它会赚那个差价，所以比特币有很多朋友问他说能不能买，他的观点非常简单，就是说你要有承担的勇气你就可以买，你今天买进去完全有可能一夜之间它就血本无归。
据财经网2014年1月13日报道，花旗分析师Steven Englander撰文称，在比特币的世界中，0.1%的人拥有50%的比特币，1%的人拥有80%的比特币，比特币世界的基尼系数已经高达0.88，据估计，全球共有100万人持有比特币。其中最富的47个人拥有30%，另外900个人拥有20%，另外的1万人拥有25%，剩下的约100万人拥有20%，还有5%不知去向。所以，简单总结一下，就是0.1%的人拥有50%的比特币，1%的人拥有80%的比特币。莱特币的集中程度也类似。所有的虚拟货币大户都是在价位极低时很早就入场。此外，美国孪生兄弟泰勒?温克莱沃斯和梅伦?温克莱沃斯在曾经对《纽约时报》表示，他们购买了价值1100万美元的比特币，总计已经拥有全球1%的比特币。虽然这些并不意味着兄弟俩在“坐庄”，但是至少表明目前比特币的盘子并非特别大，有资金实力的人或者机构完全可以掌控更多的比特币。
如果尚存疑惑，那么我们可以再去看看中国股市中的某只股票，它在大涨和下跌过程中的筹码集中度变化，就知道了。
比特币的产业链与利益链
因为比特币热潮的形成，资本向这个市场聚集。资本除了在这个市场进行投机或者循环之外，同时向与比特币相关的交易平台、挖矿、比特币的矿机和显卡生产、境外比特币套利交易等环节进驻，与比特币市场一起，共同形成一个小型产业链或者资本循环链。
中国关于比特币初创企业中，最热闹的便是交易平台。2013年11月18日，当时中国最大的比特币交易平台“比特币中国”宣布，获得来自光速安振中国创业投资和美国光速创业投资的500万美元投资。比特币中国以前一直是收交易手续费的，收取每笔交易金额的千分之三，买进卖出双向都收，按每天5万个比特币的交易量来算，每天有37.5万元人民币的纯收入。其他比较重要的的比特币交易平台还有比特100、比特时代、OKCoin比特币交易平台、火币网、比特儿等网站，特别是在比特币遭到热炒时，众多“来路不明”的比特币交易网站纷纷登场。它们提供内容包括比特币新手教程、比特币挖矿攻略、比特币行情资讯、比特币新闻动态、比特币矿池挖矿等等服务。各个平台竞争激烈，为了打击对手，甚至不惜发动DDoS攻击。2013年12月上旬，交易平台OKCoin创始人徐明星在一次遭遇DDoS攻击后致用户的公开信中说：“某著名红色资本已成为OKCoin的重要股东……OKCoin的全体股东一定动用全部力量让你‘死’得很惨，让你受到法律的惩罚！” 2014年5月15日，李嘉诚逆市增资比特币支付平台BitPay，新增投资总额并未对外公开，但是外界认为将达过亿港币。受李嘉诚大笔投资的鼓舞，BitPay联合创始人、执行董事长托尼?盖里皮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比特币是一种无国界和无摩擦的支付系统，就商业社会的接受度来说，比特币正在接近临界点。”
2014年新年第一天，NYC Bitcoin Center开张落地，这个由企业家、政策制定者和理论家组成的机构，第一次以实体形式出现，致力于让人们更好地了解比特币，提升人们对虚拟货币的认知，试图打造金融技术创新中心，它们所在的办公地点，离纽约证券交易所只有几步之遥。
根据比特币创始者的设计，它由一套密码编码通过复杂算法生成，用户铸造比特币只需要下载一个比特币客户端，贡献出自己电脑的CPU运算能力，就成为一名“矿工”。比特币系统会放出一道道类似于数学题的程序，参与其中的一台台计算机靠各自的性能去抢答，哪台计算机最先解出这道数学题，它就能获得一定数目的比特币。这一过程被称为“挖矿”。伴随着比特币价格上扬，在挖矿活动有利可图、挖矿者越来越多的同时，相应的比特币生产设备同时水涨船高，很多专用编程芯片开始出现，都针对挖矿算法进行了单独优化，效率高得多，而且体积小巧，功耗很低，可靠性高，相对成本更低。普通电脑的性能完全达不到“挖矿”的要求，想要获得比特币，需要专门配置的矿机，“就是去掉电脑一切不需要的功能，用最大功率来计算的电脑裸机，每台‘矿机’上装有数十甚至上百个专业芯片，外形相当粗犷，有些为了更好地散热，连机箱外壳都不装。”在有限的数量中抢挖比特币，“矿机”需要24小时不停运转；于是专门改装电脑的矿机供应商就出现了。在淘宝网，不同配置的“矿机”曾经售价在每台一两万至二三十万不等。有店主称，购买“矿机”在比特币炒作高峰期需要提前半个月预订。在6?19盗号事件前，LulzSec黑客团体和Anonymous团队的成员就已经发现，有更好的办法来挖矿——用别人的电脑。这些黑客团体主要依靠僵尸网络进行服务器攻击而出名，他们利用僵尸网络控制了超过10万台电脑。
境内外比特币套利交易者又称“搬砖工”，他们关注各大比特币交易平台，从价低的平台买入比特币，转到价高的平台售出，从中牟取差价利润。作为全球比特币价格标杆之一的Mt. Gox价格与国内比特币价格标杆BTCC或者BitStamp之间，一度存在相对较大的套利空间，这几家就成了很多“搬砖工”的主要“劳动场所”。
据外媒报道，加拿大的一家名叫Bionym的公司已对外宣布，公司推出了一款智能腕带，通过增加心跳识别功能来作为比特币钱包的识别密码。记者从专业人士处获悉，这款名为Nymi的智能腕带可以通过内置的生物识别技术装置，来识别佩戴者的心跳。在实际操作中，Nymi手环将替代比特币交易中的消费密码。用户不需要将该密码保存在网上，而是直接保存在手环上，等同于比特币的“实体秘钥”。比特币核心团队成员之一杰夫?伽济科（Jef Garzik）甚至计划让比特币脱离互联网，正在募集资金把专用电脑装到小型卫星上直接与比特币用户无线连接，以保护比特币安全。
据南方周末2014年1月14日报道，加拿大多伦多第一台比特币ATM亮相。它的长相和普通ATM非常相似。加拿大是对比特币管制最为宽松的国家之一。
当然，资本在比特币产业中循环运动的时候，利益链也向产业之外蔓延。去年11月28日，在比特币的交易价格突破1200美元之际，上市公司三五互联股价当日一路震荡走高，截止收盘，报10.74元，涨幅6.02%。这缘于该公司刚刚发布公告，称与某公司签署了一份《合作意向书》，双方计划共同开展比特币相关业务。数字安全公司赛门铁克发现了一种新型木马病毒，这个名为Coinbit的恶意程序用于盗号，从而便于黑客侵入用户的比特币钱包并窃取其中内容。据法制日报报道，2014年5月初，四川省旺苍县公安局网安大队成功抓获利用互联网出售比特币挖矿机、两个月诈骗10余万元的犯罪嫌疑人龙某,破获四川首起利用比特币挖矿机进行网络诈骗系列案。美国还有一家名为“暗杀市场”的众筹网，甚至将买凶杀人的买卖也标上了比特币价码。其创始人就是极端的无政府主义者。
因为产业链的形成和资本的纷纷进驻，比特币行业的从业者和市场市场参与者滚雪球般增加，并且在产业链之中人员流动也比较活跃；在比特币诞生初期，挖矿很容易获得50个比特币，不过因为挖矿难度越来越越大，很多矿工转而直接做比特币买卖。相关题材不仅影响比特币市场本身，而且带动产业链各个环节的潮起潮落。
荷兰郁金香和长春君子兰事件的历史重演
16世纪中期的荷兰郁金香事件也被人们称为“郁金香泡沫”。1635年，一种叫Childer的郁金香品种单株卖到了1615弗罗林（florins，荷兰当时的货币单位）。在当时，4头公牛（与一辆拖车等值），只要花480弗罗林，而1000磅（约454公斤）奶酪也只需120弗罗林，一株Childer郁金香，就相当于13.4头公牛或者6110公斤奶酪。第二年，一株郁金香（荷兰全境当时只有两株）以4600弗罗林的价格售出，此外购买者还需要额外支付一辆崭新的马车、两匹灰马和一套完整的马具。不仅仅是富人买郁金香球茎，代理人和投机客也开始介入。为了促进保证金交易，郁金香球茎期权交易也应运而生，保证金可以低 10% — 20%。这些资本不仅仅托起了郁金香的价格，还哄抬了土地、不动产和高档消费品的价格。事实上当时将郁金香当做货币流通唯一的问题仅仅在于郁金香的储存。就当人们沉浸在郁金香狂热中时，市场风云突变。1637年2月4日，由于大户突然大量抛售，郁金香的价格一泻千里。虽然荷兰政府发出紧急声明，认为郁金香球茎价格无理由下跌，劝告市民停止抛售，并试图以合同价格的10%来了结所有合同，但无济于事。一个星期后，郁金香的价格已平均下跌了90%，那些普通的品种甚至不如一颗洋葱的售价。郁金香花株甚至被当成垃圾随意丢弃。
1984年，中国长春市也上演了类似的一幕，主要的题材也就是白玉兰花被当时的市政府定名为市花，市政府要求每家每户都要养白玉兰致富。和比特币价格一度堪比黄金的情形惊人相似的是，长春的白玉兰花在价格高峰期一度被称为“绿条黄金”。
在1636年发生的荷兰郁金香的情形和1984年发生在长春白玉兰上的情形，又被资本复制到比特币身上；仅2013年，比特币的涨幅就已经超过7600%。这其中，中国比特币的交易量超过美国跃升至全球第一。历史总是如此惊人地重演。
比特币并不是真实的货币，而是一连串64位的数字代码，是由开源的P2P软件基于一套密码编码。目前市面上流通的比特币一共有1200万枚，到2140年，总数量将被永久限制在2100万枚。没有永远上涨的市场，比特币也如此。大资本不过是在市场中通过割韭菜或者剪羊毛来大发其财，在这种零和游戏中，大资本收割的只能是它的市场交易对手或者市场大众，比特币漂亮的网络图案不过是骗人的幌子。虽然每个入市投机者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市场的幸运儿，而不幸往往就最经常地发生在这些“幸运儿”身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旦市场主力进行大规模抛售后带着巨额利润扬长而去，比特币的最后接棒者们必定欲哭无泪，届时比特币可能连白玉兰和郁金香那样被用来的观赏的用处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场虚空一场梦。
参考文献：
《金融市场的资本绞肉机》，清湖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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