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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吴敬琏等主流经济学家误导了改革? - 金融行业 - ITPUB论坛-专业的IT技术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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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11 10:38: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吴敬琏号称最有良心的经济学家,誉之者甚至直呼其为“经济学家的良心”。但是,到2005年底,这位“良心”突然发现大事不妙,被人骂成了“王八蛋”:“如果说 shy;主流经济学家是指那些能够对经济发展起到一定重要作用和影响,起到一定促进作用的学者的话,那么,全世界都承认20年里中国经济发展得非常好,主流经济学家也影 shy;响了中国经济发展。而他们却反而成了‘王八蛋’了,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财经日报》2006年1月4日)
吴“良心”感到很委屈。但是,他应该已经感受到,这是一股强大的、汹涌的、自发的社会潮流,绝不是几个非主流经济学家靠网络文章可以引导的。他恐怕也知道,他已 shy;经失去了人心,新自由主义型的改革已经失去了人心。他所拥有的只有官方媒体,只有“全世界”的主流媒体。但是,他恐怕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潮流转变得这么快?
实际上,吴“良心”不够细心。2001年,当媒体把他称作“良心”时,其潜台词便是:主流经济学家的集体无良心。当吴先生高高兴兴地接受“良心”称号时,对他的 shy;否定也就包含在其中了。因为他同时是主流经济学家的一员,是主流经济学家的“领军人物”。如果主流经济学家集体无良心,何以“领军”的吴敬琏独独有良心?因此, shy;从“良心”到“王八蛋”,其内在逻辑线索是非常清晰的。
因此,问题不在于称号的变化。问题在于,为什么否定主流经济学家会成为强大的社会潮流?这其中吴“良心”起了什么作用?我想帮吴“良心”解一解这个结。
     一、市场化误导了九十年代以来的改革方向
八十年代时,吴敬琏的名号是吴“市场”,以倡导市场化为己任。那时,教育、医疗、住房、交通、金融还都是在计划体制中,国营企业还占生产的绝大部分,对外开放还 shy;刚刚开始,外来投资和商品都不能自由进入中国市场。在计划经济的大框架中,引进市场成份,引进竞争机制,可以产生很好的经济和社会效果,取得公认的改革成就。这 shy;时,市场的积极作用明显,而受计划框架约束,消极作用不容易发挥出来。相应地,吴敬琏还主要起着积极作用。但到八十年代末,吴敬琏已经犯了一次重大错误。出于对 shy;市场机制的迷信,他竭力倡导放开市场、放开物价,结果导致八八年至八九年初的猛烈的通货膨胀。这是八九事件的诱因,也是九十年代初期三角债的根本原因。
作为经济学家本来应该懂得,三角债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质是中国第一次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怎样摆脱生产过剩?正确的方案应该是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消化八十 shy;年代末期经济“大跃进”制造的过剩生产能力。这就意味着承认市场经济的周期性危机已经开始作用,市场经济的负面效果已经出现。但是,市场迷信者并不这样考虑问题 shy;。当时,经济学刊物的意见高度一致,认为生产过剩不是市场机制的内在特性,而是投资主体没有市场化,投资者患有“父爱病”,得了投资饥渴症。所以,消除三角债的 shy;根本出路在于国有企业私有化,造就合格的市场经济主体。对于形成这种舆论,吴敬琏劳苦功高。这样,一方面可以摆脱应负的责任,另一方面可以推进市场化。这就像医 shy;生用错了药,小病治成了大病,他说不是药方的错误,而是你本来就有大病。现在,通过用药,大病暴露出来了,这是我的功劳,不是我的责任。继续用这个市场化的药方 shy;治,病一定能好。吴敬琏就是这样一位不顾病人死活,迷信自己药方的庸医。
果然,推进市场化,特别是把土地、劳动力等生产要素市场化,塑造合格的市场经济主体,用“产权明晰”论斩断预算软约束的“父爱主义”黑手,国有企业用小卖大股的 shy;方式私有化(这里还有厉以宁的贡献),逐渐地成为现实政策。结果是1992年的开发区热、房地产热,经济迅速泡沫化,政府不得不再次紧急刹车。但是,生产过剩更 shy;加严重,以致不得不用砸锭子等方式来销毁过剩的生产能力,并导致了国有企业大面积的破产下岗浪潮。这实际上是1988年决策错误的再版。领导固然有问题,但利用 shy;并放大领导的错误,摇旗呐喊、火上浇油的又是谁呢?难道不是吴敬琏这样的主流经济学家吗?
1994年以后,内需长期不振。作为经济学家应该懂得,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仍然是释放过剩生产能力的唯一正确途径,也是符合社会主义方向的正确途径。但是 shy;,这就意味着政府要加大干预市场经济的力量,与吴敬琏所迷信的市场化方向不符。怎么办呢?主流经济学家们不得不求助于外资,求助于国际市场。为了吸引外资,不惜 shy;放弃对外资的种种限制,甚至不再要求“以市场换技术”;为了扩大出口,不惜无条件加入WTO,让弱小的本国企业直接面对跨国公司的强大竞争,极大地压缩了各类民 shy;族资本的生存空间,或听其依附于外资,却美其名曰“鲶鱼效应”。最重要的是,大幅度降低汇率,使国家财富整体大幅度贬值,从而大大降低了外资的投资成本,强力推 shy;进了出口。1994年是中国放弃成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可能,而甘愿沦落为世界打工厂的转折年。对此,林毅夫、江小娟当然应该负更加主要的论证和鼓吹责任,他用 shy;比较优势论欺骗国人,中国最大的比较优势是廉价劳动力,中国应该老老实实地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老老实实地做世界加工厂,国际打工仔,千万不要幻想赶超,幻想自 shy;主创新,当心落入“创新陷阱”。但是,作为主流经济学家“领军人物”的吴敬琏难道就不赞同林毅夫的“比较优势论”吗?难道吴敬琏对这一方向性的错误就没有责任吗 shy;?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袭来,世界经济一片萧条,中国经济也卷入了危机。内需不振,外需不足。怎么办?仍然可以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加速 shy;产业升级换代。可是,这些都是硬功夫,政治阻力大,见效慢,不符合市场化的方向。于是,财政、金融、出口一起上,力争1998年的经济实现8%的增长,即所谓保 shy;八。财政上,国家直接投资基础设施建设,高速公路、机场、港口,花下一届政府的钱;金融上,以住房市场化带动大笔银行资产投产房地产业,银行贷款给开发商建房, shy;又贷款给消费者购房,以实现经济的增长。在扩大出口、吸引外资上,则是加入WTO,给外商超国民待遇。就在这一年,按照市场化的思路,教育产业化、市场化了,招 shy;生扩大了,学费猛增了,穷人的孩子上不起学了。与此同时,国有银行商业化了,银行从最需要帮助的落后地区撤销了五千家分支机构,裁减了大批职员,迅速拉大了银行 shy;内部的工资差距,一线职工的收入大幅下降,但银行的呆坏帐却迅速增加。
结果是,经济的确增长了,出口的确扩大了,外商的确来华了,外汇储备的确猛增了,财政收入也增长了,但是,中国果真成了世界打工厂了,果真放弃了独立的技术和工 shy;业体系,成了跨国公司的附庸了,甚至连本国商业都被外资商业主宰了。中国对外资和世界市场的依赖度极大地加深了,相应地,中国在外交上的自主权则削弱了。外经贸 shy;部或今天的发改委不得不应付越来越多的反倾销诉讼,外交部忙着处理各式各样的西班牙烧鞋事件。
还有一个重要的结果在房地产业。开发商、地方政府和银行联手做市,房价迅猛上涨,普通工薪阶层买房无望,空置面积急剧扩大,房价却被炒作至天价,房地产业迅速泡 shy;沫化。房地产业奇怪地成了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拉动了钢铁、水泥、能源等相关产业的价格上涨,成为GDP增长的主要动力。但是,一旦泡沫破裂,中国经济就可跌入 shy;萧条的冰窟窿,甚至可能发生大规模的社会动荡。这一切,吴敬琏先生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作为普通民众,教育市场化意味着上不起学;医疗市场化意味着看不起病;住房市场化意味着住不起房;国企改革意味着买断工龄,千百万职工的几十年的血汗积累转眼间 shy;落入个别“企业家”的腰包。对于这一切,影响政策的主流经济学家难道可以推托自己应负的责任吗?正是这一切,而不是非主流经济学家的批评,使吴敬琏的“良心”形 shy;象向“王八蛋”转化。
     二、金蝉脱壳——“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解剖
吴敬琏真的不知道彻底市场化带来的种种恶果吗?真的那么相信“全世界都承认20年里中国经济发展得非常好”吗?恐怕未必。他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他不了解频频发生 shy;的矿难吗?他不知道农民工的工资20年未涨吗?他不知道6000万职工下岗吗?他不知道上不起学、生不起病、住不起房、打不起官司的现实吗?他不知道人们可能会 shy;把这一切“归功”于市场化吗?他知道。但是,他使了个金蝉脱壳计。他说,这一切应该“归功”于坏的市场经济,而他所提倡的则是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换句话说,所 shy;有一切积极的、正面的市场化效应,都归吴敬琏;所有一切消极的、负面的市场化效应,都与他无关。
且慢。熟悉西方经济学的人知道,主张放任自由市场经济的斯密或哈耶克也都要求保留一个守夜政府,一个最小限度的保证兑现契约的法治政府。所以,法治的市场经济, shy;就是放任自由的市场经济,也就是英法早期的野蛮资本主义。正是这种法治的市场经济,导致了工时不断延长,工作条件日益恶化,失业率日益上升,经济危机一轮轮爆发 shy;。也是这种法治的市场经济,导致了英国的宪章运动,导致了美国的芝加哥大罢工,导致了德国西里西亚工人起义。也是这种法治的市场经济,使拥有垄断技术、垄断资源 shy;、垄断地理位置等各种垄断优势的企业可以对消费者巧取豪夺,获取巨额暴利,从洛克菲勒、摩根到比尔·盖茨、李嘉诚、任志强,都是这么干的。
吴敬琏可能会说,那是坏的法治的市场经济,不是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好的法治哪里来?是斗争出来的。正是英国的宪章运动,法国的巴黎公社,德国的社会民主党,美 shy;国的劳联产联,包括苏联和中国的社会主义运动,迫使资产阶级作出让步,取消童工,缩短工时,提高工资,提供失业救济、养老保险,提供免费教育,提供低费或免费的 shy;医疗,提供廉租房或低价房。但是,这一切都意味着政府的“有形之手”握住了市场的“无形之手”,意味着市场不断退缩,计划不断增强,意味着市场不再纯粹,意味着 shy;经济体制变为计划和市场相结合、垄断和竞争相结合、公有和私有相结合、开放与保护相结合的混合经济体制。也就是说,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恰恰是计划与市场相结合 shy;的混合经济,而这恰恰是吴敬琏竭力反对的经济体制,是非主流经济学家大力提倡的经济体制。
那么,吴敬琏到底要什么?他或者真要好的法治的经济体制,承认计划的作用,回归非主流;或者否认计划的作用,继续留在主流,但是要坏的法治的经济体制。挂好的法 shy;治的市场经济的“羊头”,把前门推出去的计划从后门悄悄放进来;卖坏的法治的市场经济的“狗肉”;挂“良心”的招牌,卖“缺德”的实货!这恐怕才是真实的吴敬琏 shy;。
实际上,提出“好的市场经济”,本身就要掩盖问题的实质。在公众心目中,好的市场经济往往是指发达国家的市场经济。吴敬琏再不济,也不会不知道西方各发达资本主 shy;义国家的市场经济都是受到有形之手广泛调节的市场经济,因而其经济体制是混合经济体制。提混合经济体制,其学术内涵是清晰的,也是符合吴敬琏身份的。但是,这就 shy;意味着承认市场经济的根本缺陷,承认市场化方向的错误,承认自己一贯主张的错误。懂得计划与市场各自的优势和各自的缺陷,懂得将两者相互结合起来的政治条件和操 shy;作机制,这才是真正的经济学家。只懂得并迷恋计划经济,或者相反,只懂得并迷恋市场经济,都不是真正的经济学家,而是计划原教旨主义者或者市场原教旨主义者。在 shy;计划经济时代,吴敬琏是计划经济的原教旨主义者。那时他批判他的老师孙冶方,就是因为孙冶方提倡尊重价值规律。在改革开放年代,吴敬琏又一跃而成为市场经济原教 shy;旨主义者,以讨伐计划经济为己任。这样的人到底是经济学家,还是投机政客?到底是社会良心?还是社会鬼魅?这样的人还敢标榜自己“不惟上”、“不惟书”、“不违 shy;背科学良知”,是不是我们这个社会出了什么问题?
     三、与权贵结合怎么反对“权贵资本主义”?
为了塑造“良心”形象,吴敬琏还是说过一些真话。比如,股市赌场论,又如,权贵资本主义论。说这些真话并不需要多么高深的学识,而只是需要一点勇气。当然,勇气 shy;比学问更重要。仅就此而论,吴敬琏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然而,吴敬琏一贯与权贵合作。当他出来反对权贵资本主义时,人们不能不猜想,这里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据《中国经济时报》报道,吴敬琏发现,对改革持不同态度的有三种社会力量:一、亲市场取向改革的力量;二、亲计划体制的力量;三、保持现状力量。第三种力量既反 shy;对回到斯大林式的集中计划经济,也不想建立法治的市场经济,他们的目标是尽力保持现有的双重体制,甚至通过“设租”活动加剧它的混乱,以便从中取利。但这些人在 shy;阻碍或歪曲改革时往往打着“改革”的旗号。这第三种就是权贵资本主义倾向。
这种说法是符合实际的,是和非主流经济学家的判断一致的。事实上,杨帆在1997年就提出要反对权贵资本主义。
问题在于,以什么反对权贵资本主义?显然,吴敬琏主张以加速市场化来反对权贵资本主义,主张以消灭权力的方式,以政府退出的方式,从根本上取消权力寻租的可能性 shy;,来反对权贵资本主义。也就是说,取消政府,或最大限度地削弱政府,将经济生活的控制权完全交给资本家,回到放任自由的野蛮资本主义社会。这就象医驼背,吴敬琏 shy;说,我治驼背一治就灵,永不复发。病人就听从了,吴敬琏上去一脚就把驼背踩直了。背确实直了,权贵资本主义的确消失了,但人死了,回到了无政府状态。
更深层次的问题是,为什么改革会走入权贵资本主义的轨道?恰恰是吴敬琏所倡导的市场化取向。吴先生不应该否认,他之所以强烈倡导市场化,是因为他相信人性是自利 shy;的,甚至是自私的,他相信自私自利是不可改变的。既然如此,逻辑上就必须要取消计划、取消公共权力、取消政府,完全采用市场机制。支撑这种信念的,恐怕是文化大 shy;革命的发动及其失败。此后,吴敬琏再也不相信理想了,再也不相信道德了,再也不相信良心了。他一转身成为人性自私论的铁杆信徒,也就成为市场化的竭力提倡者。相 shy;信自私,就会发掘自私,利用自私,放大自私,推动社会的自私化。吴敬琏竭力推动市场化,也就竭力推动了自私化。一方面是公共权力不可能消失,另一方面是党政干部 shy;的自私化,权贵资本主义就必然应运而生。
也就是说,吴敬琏实际上恰恰是权贵资本主义的始作俑者!
吴先生不要惊慌,不要恼怒。请你想一想,每当你到党校作报告时,每当你去各地方政府作报告时,每当你声嘶力竭倡导市场化时,台下这些掌握着权力的党政干部是不是 shy;热烈鼓掌啊?这些干部是想着改革开放的大业呢?还是想着自己手中的权力可以市场化了呢?这些干部自私自利的倾向是受到了承认和鼓舞呢?还是受到了批评和抑制?
和权贵结合必然制造权贵资本主义。和人民结合才能使改革开放的大业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这条正确的轨道,在经济上是混合经济体制,在政治上是人民监督与干部高度 shy;自律相结合,在文化上承认人的部分自利性,但强调国家和人民的长远整体利益,倡导高尚的理想主义。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反对权贵资本主义。
四、书斋里的风波:中国要不要经历重化工业化阶段?
前面提到,从1994年起,中国经济发展的主动权就逐渐转向外国资本和世界市场。到2004年前后,随着外资企业在中国开设的加工厂不断增加,随着境内外资本联 shy;手造成了房地产市场的泡沫化,中国的能源、原材料供应出现全面紧张态势。国际金融大鳄兴风作浪,借机大幅拉升石油和铁矿石等资源的价格,迫使中国支付高昂的能源 shy;、原材料进口成本。这是中国经济失去主动权,迈上经济殖民化道路的必然后果,是中国市场化无止境、开放无止境的必然后果。对此,吴敬琏和厉以宁都应该承担各自的 shy;学术责任。
但是,这两位居然联手上演了一出口水大戏,来回避真实的问题,推卸自己的责任。
2004年7月,吴敬琏忧心忡忡地表示,“片面强调以重化工业的发展带动经济增长”会带来一系列消极后果。厉以宁随即回应:工业重型化仍然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必经 shy;阶段。拥有13亿人口的大国不能绕开重化工业化的阶段。
据说,这场争论吸引了众多学者和媒体,正在激辩,正在深化中。
但是,这场争论实际上已经毫无意义,因为中国已经失去了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力。特别是在中国加入WTO后,我们已经把这一权力交给了全球化、交给了市场化,交给了 shy;国际资本。国际资本不允许中国发展自主的技术和工业体系,只允许中国发挥廉价劳动力的优势。外资涌入国门来开设加工厂,能不能没有相应的石油、煤炭、电力、钢铁 shy;、水泥、木材?13亿人口的大国当国际打工仔,且不说世界各国的工人允许不允许,仅中国的能源、原材料能否满足生产世界产品的需要?如果满足不了,要不要进口? shy;进口会不会引进价格狂涨?中国消费了世界那么多能源、原材料,又得到多少利润,提高了多少生活水平?厉以宁先生现在想起来中国的13亿人口了,当初加入WTO时 shy;,怎么就没想到世界加工厂所需要的能源、原材料?怎么就一味鼓吹“鲶鱼效应”?吴敬琏先生现在来倡导产业升级、技术创新了,当初加入WTO时,有没有想过跨国公 shy;司一定会消灭中国的自主技术,一定会使中国的产业降级?
很有意思,争论双方似乎回到了八十年代的计划经济时期。一个说不要外延型增长,要技术创新、升级换代;另一个说,中国还是要经历重化工业化阶段,还是要上大炼油 shy;厂、大钢铁厂。争论双方在对谁说话?政府吗?政府已经只从事招商引资工作了。对国际资本吗?国际资本根本不顾中国需要什么,只顾自己需要什么。对民族资本吗?他 shy;们本小利微,自顾不暇,眼前的事情要紧。
如果没有这场争论,人们以为吴敬琏、厉以宁还有引导学术潮流的能力。有了这场争论人们才知道,这两人的思路和术语还真停留在八十年代,对眼前的中国经济失去了判 shy;断力。更可叹的是,中国的主流经济学界基本上就停留在八十年代的视野中,自言自语,自绝于人民,自绝于时代。
最近,全国科技大会在京举行,号召全党全社会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建设创新型国家。这是很好的迹象。但是,如果不退出WTO,不从国际资本手中夺回经济自主 shy;权,自主创新之路将是水中月、镜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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